女友说男闺蜜只是兄弟?让我大度
五年积攒的信任、包容、爱意,在这一刻,被“小心眼”这三个字彻底碾成了齑粉,
被那件穿在别人身上的衬衫,被那个搂着她腰的手,烧得干干净净。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笑声开始很轻,带着一种神经质的颤抖,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,显得格外诡异。
那笑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疯狂,肩膀剧烈地耸动着,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笑出来。笑着笑着,
他猛地收住,脸上所有的表情瞬间消失,只剩下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。
他抬起那只流血的手,毫不在意地用指腹抹去嘴角因为大笑而溢出的一点生理性泪水,
动作慢条斯理,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。鲜红的血蹭在他苍白的脸颊上,留下刺目的痕迹。
“好。”他看着沈知微,眼神空洞,却又像深渊般幽暗,清晰地吐出一个字。“好?
”沈知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和那个“好”字弄得一愣,心底莫名地窜起一股寒意。“嗯。
”江砚点了点头,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,只有眼底深处那疯狂燃烧的、冰冷的火焰,
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。“你说得对,是我小心眼。”他扯了扯嘴角,
那笑容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目光扫过沈知微惊疑不定的脸,又仿佛穿透了她,
看向某个虚无的、充满毁灭快感的未来。“一件衬衫而已。”他重复着她的话,
声音轻飘飘的,却带着千钧的重量,“我,不、小、心、眼。”说完,他不再看沈知微一眼,
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。他径直绕过她,走向玄关,弯腰捡起自己刚才扔下的外套,
动作从容不迫,仿佛刚才那个暴怒砸东西、此刻手上还在淌血的人不是他。“你去哪?
”沈知微看着他冷漠的背影,心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忍不住追问。
江砚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,手已经搭在了冰冷的门把手上。他没有回头,
只留下一个决绝而冰冷的背影,和一句轻描淡写却让沈知微如坠冰窟的话:“去学学,
什么叫‘大度’。”门,“咔哒”一声,在他身后轻轻合上。隔绝了客厅的狼藉,
也隔绝了沈知微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和满眼的惊...